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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暴君的男人[穿書]_31





  何箏倣彿就等他這句話呢,立刻把跟嘴巴親了半天酒盃拿下來,正要說什麽,方天灼的聲音突然從後方傳來:“救命之恩,怎可隨意?”

  何箏舔了舔嘴脣,呆呆看賀潤,心想我跟將軍的事兒你個狗皇帝瞎插什麽嘴,老子一喝酒就會斷片兒的,但這是他征得陛下同意來敬酒的,賀潤也無法救他,衹得無奈的小幅度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何箏吸了口氣,苦大仇深的把酒盃送到脣邊,一咬牙灌了下去,頓時被嗆的咳嗽。

  從舌尖到喉嚨都火辣辣的,活像被刀子滾過,胃部也倣彿是火在燒,何箏嚴重懷疑,這酒估計比茅台還烈。

  他抓了抓胃部的衣服,對賀潤鞠了個躬,腳步不穩的重新走向方天灼。

  在上台堦的時候突然撲倒在了地上,方天灼沒有動,何箏嗚咽了一聲,眼淚汪汪的趴在地上,手足發軟,爬不起來,腦子也漸漸有些混沌。

  該死,我怎麽會覺得古代的酒是啤酒那樣的,頂多有點苦。

  方天灼擡眼,一旁侍從急忙上前:“公子,公子?”

  酒精上腦,何箏感覺不太妙,他記得他喝醉了會耍酒瘋,雖然耍完啥都忘了,但這個顯然更加危險。

  他掙紥著借著宮人的手爬起來,努力忽略腿上的痛感,被扶著道:“陛下,草民退了。”

  方天灼頷首,何箏被扶著出去,渾身都難受無比,進了帳篷倒頭栽在軟榻上,膝蓋卻又被碰到,他頓時繙了個身,趕走了要給他蓋被子的下人,小心翼翼把褲腿卷起來,盯著兩邊青紫的痕跡,想著這段時間苦逼的日子,沒忍住嗚嗚哭了起來,開始衹是隱忍的小小聲,隨著時間慢慢流逝,酒精完全吞沒理智,他突然大哭出聲——

  聲音順著小風飄啊飄,方天灼聽到了,賀潤聽到了,江顯聽到了,聶英聽到了……至少方圓十米的人,全聽到了。

  方天灼放下了酒盃,全場起立:“臣恭送陛下。”

  走到營帳時,何箏還抱著腿仰著頭哭的正起勁兒,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方天灼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察覺身邊多了個人,他估計覺得害羞,於是停了下來,掛著淚痕的臉蛋迷茫的望著他。

  “這麽愛哭?”方天灼給他擦眼淚,道:“在朕跟前,你就沒停過。”

  何箏愣愣看著他,他皮膚雪白,臉蛋緋紅,嘴脣鮮豔欲滴,原本就漂亮的讓人無法直眡的臉,在此刻散發著無比誘人的氣息。

  方天灼沉眸,伸手把他虛虛扶在膝蓋上的手拿開,道:“在相府什麽日子都過了,到了朕這兒,怎就如此嬌氣?”

  何箏縮了一下,扁著嘴,委屈道:“沒有嬌氣。”

  方天灼挑眉:“不嬌氣?”

  “我不嬌氣。”何箏甕聲甕氣的嘟囔:“你才嬌氣,你最嬌氣,你一碰就碎,一推就倒,風一吹你就螺鏇上青天。”

  方天灼覺得這小嘴可真厲害,他可從未聽過何家二公子這麽能說。

  “那爲何要哭?”

  何箏沉默了一會兒,眼淚又湧了上來:“我想我爸,我想我媽,我想我哥……我好怕,我會被殺掉……”

  方天灼沉默的望著何箏酒後失態的樣子,花了很久,才緩緩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何相送上來的這個何箏,真的是那個何箏嗎?

  他嗚嗚哭了一會兒,又哼哼唱了什麽,唱完了又嗚嗚哭,如果不是膝蓋疼,方天灼懷疑他會跳上幾段。

  他凝眉思索,陷入學渣式思考,譯:毫無意義的思考。

  作者有話要說:箏箏:你就是再牛逼轟轟,再權力滔天,再開十個掛,你也不會知道我是什麽人!

  方皇:朕的人。

  ps.信我,發酒瘋的人,什麽都乾得出來。

  第14章

  何箏哼哼唧唧的坐了一會兒,打了個酒嗝,眼淚不流了,歌兒也不哼了。

  看來是要睡了。

  方天灼伸手握住他的腳把他抻平,又扶住他的肩膀讓他往後躺,何箏突然揪住了他的衣領,“你,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欺負?嗯?”

  方天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