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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狠心(1 / 2)

第105章 狠心

宋俪琪发愣似的望着楼梯口,仿似离去的墨子言会再回头出现在她面前一般,站着许久不动,等待着的心也沉到了谷底,她收起了眼泪,隐藏在眼底里的狠毒涌现,越发的明显。

墨子言,你别后悔!

-从宋家别墅回来后魏柠的心始终无法平静,倒不是今夜发生在宋家的揭露罗志明真正身份一事,而是揭露的背后到底隐藏了霍恩什么阴谋。

费兰集团培养的花蛇毫无人性,利用人心玩弄谋术,更不惜和宋俪琪结婚,难道真的仅仅只是为了收购未来资产吗?霍恩营造给魏柠的表面看似的确是这般,但魏柠的心神不定却觉得事情又远没有那么简单,宋成均是费兰集团内部变节者的假设成立,那宋成均到底变节了什么?

是母亲当年车祸的真正原因?!魏柠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这个假设,当年母亲的车祸就算真的是宋成均受了费兰集团中某一位人的指使,可事情毕竟已经远去十七年之久了,要重新追查当年母亲的死因本就不是易事,就算真的追查出情况来,宋成均只会成为最后的顶罪着,对费兰集团撼动不了半分。

宋成均变节,应该是手中掌握了什么铁证,而这铁证会危及到费兰集团本身或者是某一位人的切身利益,但如果是费兰集团本身,未来资产不会发展壮大那么几十年依旧不倒,那就是说宋成均手中掌握的东西会危机到某一个人或者某一小群人的利益。

魏柠对费兰集团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可最近费兰集团的人却频繁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阳泽西,迪娜,毒狮和花蛇,每一位都是费兰集团的年轻一辈中坚力量,因而魏柠早在前段时间就连线了依依帮忙调查费兰集团的众多事宜,依依是电脑高手,花费了将近一周的时间闯进了费兰集团的防火墙三分钟的时间,拷贝了最重要的费兰集团股东局个人资料。

费兰集团起始于百年前的淘金热时期,当时美国兴起淘金热,各大洲其中包括了不少国人偷渡前往旧金山,费兰集团的创始人正是淘金热中的第一批人,他们抱着淘金的发财梦偷渡到大西洋彼岸,却发现所谓的淘金实则黄粱一梦,为了能在异国生存下去,他们跟着西方人一起谣传淘金梦,越来越多的人为了发财纷纷奔赴旧金山,他们开始做起了人口贩卖等生意,发了家,再各种社会经济原因不断改革和完善下有了费兰集团这个几乎合法化的股份制公司。

费兰集团的创始群人也被称为费兰家族,费兰家族中人几乎掌握了费兰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拥有绝对的话语权,目前费兰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名叫萧自河,人称萧老板,是费兰集团第五代执掌人,萧自河的权杖是由其继父萧逸手中接过的,萧自河由于是和萧逸没有血缘关系的继父继子关系,刚刚定第五代执掌人时并非定的萧自河而是萧逸的亲生之女萧自琴,但萧自琴因故去世,萧逸无法接受丧女之痛最后未留下任何遗言也离世,在此环境下萧自河接手费兰集团。

近来十年中全球的经济都不稳定,费兰集团多少也受到了影响,萧自河的董事长兼总裁之位亦受到了影响,除去外部因素外,最重要的内部因素则是费兰集团的董事局中出现了老少交替,即老一辈的董事已经慢慢开始管不动事,年轻一辈的青年才俊纷纷冒出头,新势力的生命力都是顽强且旺盛的,故此老少交替必然带来思想上的冲击,老一辈固守思想冥顽不灵不敢冒进,新势力见解独到又颇具冒险精神。

新旧两派,必然发生分歧。

老旧思想会被新生思想取缔!魏柠想到这,脑中好似已经萦绕杂乱无章中有了结论,对,没错,经济!

萧自河作为老一辈的固守思想人物代表,同时又执掌费兰集团几十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道理他不可能不懂,更从他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培养出来的黑狼,毒狮,花蛇以及其他行业人才也可以看出,萧自河是要掌握对费兰集团绝对的经济财政大权,因此他对外扩张进行几乎是殖.民式的疯狂收购,是要让费兰集团董事局中的所有人都听从他的指令,固守老一派,将新生力扼杀在萌芽时期。

如果是经济,那宋成均的变节也极有可能和经济有关,和萧自河本人的经济有关,能扯到经济又能让萧自河这位大人物如此忌惮的,必定是黑.钱,而未来资产是金融资金管理性质,只能是洗黑.钱。

宋成均的手中掌握了萧自河洗黑.钱的铁证!

魏柠一拍脑门,忽然有点崇拜自己,这么复杂的事情都能想通,真的是不要太聪明。

魏柠正为自己的小聪明骄傲不已,得意的发笑,阳泽西刚刚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又看见魏柠无端端傻笑,他走过去,手撑在沙发靠椅上,圈着她,“你又犯傻了?”

“才没有。”刚刚明明就用聪明才智想通了一件复杂的事情,魏柠双手勾上阳泽西的脖子,鼻子如小狗一样嗅着他,“阳顾问身上好香的样子,看起来很可口。”

“想吃?”

“做梦都想呢?“魏柠笑了,”可是你都不让我下口,好失望。“阳泽西的身上总是绕着一股子清新的香气,洗完澡之后味道更浓烈些,恰到好处。

阳泽西扬唇浅笑,“真没想到流氓还有女的。”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

阳泽西朝着魏柠倾身过来,他宽厚的胸膛贴着魏柠的脸,他洗澡后只穿了一件睡衣,她呼吸时呼气的热气好似带着无尽的魔力穿透衣料,她鼻子位置靠着的他胸膛,暖湿了一片。

“魏柠,别最好别撩我,不然,我担心你无法善后。”阳泽西提醒她,眼眸底暗流涌动。

“说得你有多猛似的,不定还是个虚架子呢。”

阳泽西又笑,柔情温和,他早就习惯魏柠故意说这些来撩拨他,他会把这些都记在心里,以后再慢慢向她证明,到底是不是虚架子。

“如果我真的是个虚架子,你会嫌弃我吗?”

“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可以治的嘛,我不嫌弃你。”

阳泽西往魏柠的边上一坐,把她捞起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很确定他能忍得住,只是随便和她聊聊,因为他发现只要和她聊起关于性的话题,身心很愉悦,哪怕最后把自己聊得憋死。

“咦,怎么湿了?”魏柠发现自己衣服上湿了一片,一看,是阳泽西洗了头发后未干,刚才的触碰中,未干的头发丝碰着她的衣服。

“哪里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