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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4)(2 / 2)

  “乖,和哥哥在家。”顾景予这时会蹲下身来,摸着她的小脑袋,“到时候给你买好吃的。”

  “好。”妹妹乖乖地点头。

  小鲸鱼不满地对安柔说:“妈,你看,爸偏心!”

  顾景予笑着摸他的头:“给你带头鲸鱼回来,怎么样,不偏心了吧?”

  小鲸鱼:“……”

  “妈!爸耍我!”

  那种十一假期啦,春节啦,偶尔也带两个孩子出去看看世面。更多的还是夫妻二人世界。

  有时晚上刚洗过澡,正要温存,小鲸鱼便会撺掇起妹妹,一块打电话给两人。

  先是安柔的电话响。

  “妈,你和爸爸玩得开心吗?”

  安柔无奈地说:“很开心,谢谢你的关心哦。”

  “不客气的妈妈。”

  挂掉。顾景予重新勾回人。

  又是他的电话。

  “爸爸,你给我买了好吃的吗?”

  “买了。”

  “谢谢爸爸!”

  “叫哥哥去写作业。”

  “好的。哥哥,爸爸叫你写作业!”

  电话那头传来小鲸鱼的声音:“爸,我写完了。”

  顾景予:“那就去睡觉!不准再打电话来了!”

  安柔笑得无法自抑。

  小鲸鱼读小学,顾景予与她一块去给他开家长会。

  家长会散了后,老师单独对他们说:“顾沈安爸爸妈妈留了。”

  其他的家长凑成几堆,交流教孩子的经验。她想起以前母亲也总被其他同学的父母问,孩子的成绩怎么那么好的,有没有多补课云云的。

  老师领他们去办公室,她有点紧张,他握着她的手,说:“我在。别怕。”

  以前作为学生时,没少被老师喊去办公室。甚至早恋时,也被不知情的班主任耳提面命,说一定不能有早恋的倾向。

  这却是头回作为家长被叫去办公室。

  老师倒了茶水,让他们坐。

  “小鲸鱼很调皮,常常和其他男生闹。但他很爱帮老师、同学的忙,也很聪明。”

  她说:“是啊。他小时候太安静了,因为男孩子嘛,皮点才好。他爸下了班后,就带着他一起闹。所以要是太闹腾的话,林老师你就说他,别顾虑太多,这孩子脸皮厚。”

  林老师闻言笑了:“看得出来,你们夫妻很恩爱。顾太太,你别想太多,我叫你们来,不是为了说顾深安的不好。嗯……是这样。”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是想让他担任班长,这样既有利于培养他的管理能力,让他学会自控,也会对班级团结有益。”

  安柔很开心,回到家,说给小鲸鱼听,征求他的意见,却没料到他坚决反对。

  小鲸鱼的理由是,当班长太累,他不想去管同学。

  后来得知,因为小鲸鱼觉得,管理同学会使同学不喜欢他。

  安柔不晓得他哪来的这种想法,于是顾景予找他单独谈了回,最后小鲸鱼当上了小班长。

  晚上,安柔涂着护肤品,顾景予从背后拥住她,双手握住她的。

  安柔忧愁地说:“你看,我脸上皱纹越来越多了。”

  他指指自己的眼角纹:“我再过几年,就四十了。我们都在变老。”

  “可我前两年才过三十。”

  “是啊。”顾景予说,“你太为儿子女儿操心了。”

  “没办法,他们都是我的宝贝啊。”

  顾景予坐在她身边,额头贴上她的,说:“他们会长大的。你看,小鲸鱼现在就在成长。听林老师说,小鲸鱼管理班级管理得很好。将来有一天,他也会照顾好妹妹的。到时你就可以放点心了。”

  “对。”安柔叹口气,“生下一对可爱的儿女,是我身为母亲最大的成就。”

  “而我最大的成就是娶了你。”他亲上她的唇。

  即便是青春不再,她仍是他最挚爱的人。

  风停火熄后,安柔仍是忧虑。

  她躺在顾景予怀里,嘀咕说:“你看,咱们一次的时间都没以前长了。”

  顾景予简直是被气笑的,“不想让你太累了,你还上纲上线了?”

  她又叹气:“你脾气也没以前好了。”

  “……”

  “你看你看。哼。”安柔从他怀里出来,背对他,露出光滑的脊背。

  顾景予无奈至极,或许是因为和孩子待久了,安柔的心性倒全然不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

  有时他去她学校接她,在教室门口听她讲课,她会和学生开玩笑,或者是提他。学生会哇哇叫着安老师撒狗粮。下课后,安柔和学生也似是朋友般地相处。因着她没老师架子,不严肃,所以学生爱找她玩儿。

  吴璐跟他聊天时,会说,因为他将她保护得太好,安柔嫁给他后,越来越像个孩子。

  而回到家,安柔也会带着儿子女儿一起游戏。一大两小,玩得格外开心。

  他真是庆幸,娶到了这么一个,世间再难寻的老婆。

  他亲她的脖颈,亲她的耳垂,亲她的发丝。他拉着她转过身,继续亲她的额,亲她的下巴。亲吻一路滑下。亲吻温柔缱绻,如丝缕般缠绕着她。

  她喘着气喊他:“顾景予。”

  “嗯。”

  “你要爱我一辈子。”

  “嗯。”

  “要比爱儿子爱女儿更爱。”

  “嗯。”

  “不准凶我。”

  “嗯。”

  “最重要的是,我们要白头偕老。”

  “好,都答应你。”

  此生仍不悔,来世仍作陪。他会履行诺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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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这篇文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

  《此间景柔》是17年我在晋江写的第一篇长篇,也是发在po的第一篇长篇。

  文章改了很多。修改的过程中,就一直在为青涩的文字而害臊。都说修文比写文要难,我算是切身体会了,尤其是这种稚嫩的文章。

  虽然改了很多,但最初的样子并没有变。所以我知道,它有很多很多缺点,是那种一发表出来,就可以载入黑历史的那种。

  《沉疴》是我去年写的,比这篇好许多。今年还会写新文,希望会有进步。

  感谢一路追过来的集美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