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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1 / 2)





  可是玫瑰酒酿好喝是好喝,可那股花香他并不喜欢,总觉得吃了一嘴花瓣似的,宋知浓眼珠子一转,反正都是在家里,喝醉了也没关系罢?

  “请你喝个别的。”她从沙发上坐起来,片刻后拿了一个盛了冰块的小木桶出来,里面放着一支绿色瓶子装的酒。

  周行止看了一眼酒瓶的标签,菊姬菊理媛吟酿,他是酒量不好,却不代表他不懂酒,不由得看了一眼宋知浓,“你想我留下来不用花这么大血本的。”

  语气十分意味深长,宋知浓仿佛没听出来似的,眼睛一眨,微微笑着道:“好酒还是要有人一起分享才是。”

  菊姬是日本一个古老的清酒品牌,菊理媛是酿酒大师农口尚彦期间酿造出来的大作,需要窖藏十年以上才能面世,被称为“吞噬了岁月的酒”,酒体宏厚,略带金黄,口感十分浓郁集中,带有菌类和坚果的气息。

  但是,作为一款传统的清酒,它的酒精度高,周行止喝了,绝不可能走出这道门顺利的开车回到他的住处。

  茶几上除了酒,还有一盘子樱桃,宋知浓把果核吐出来,叹了口气,“要是能吃点小烧烤就好了。”

  周行止抿了一口酒,等着喉咙里微微的辛辣感褪去,这才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跑三个小时跑步机?”

  “……你不会说话能不能当个哑巴?”宋知浓木着脸,斜着眼瞪了他一下。

  酒才开始喝了没多久,酒劲就慢慢上来了,他本就生得清隽,还长了一对桃花眼,若不是靠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早不知引来多少的桃花债。

  此刻他的脸弥漫着粉红,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眼里像含着一汪清澈的潭水,周身的气息已经变了。

  宋知浓看着他,心里突然一痒,这是自己的丈夫,就算对他做了什么,好像也是可以原谅的罢?

  她这样想着,身子仿佛不受控制似的慢慢向前倾——早在开始喝酒之时,周行止坐的位置就已经挪到了她的旁边。

  周行止眯着眼靠在沙发扶手上,似乎已经醉过去了,但他的理智还在,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久违的温热呼吸慢慢的靠近自己。

  他在心里无声的笑,觉得空气里的酒香愈发醇厚了。

  等到宋知浓终于碰到了他的嘴唇,他才猛的睁开眼,笑了起来,声音微哑,“宋桐桐,你今天果然是觊觎我的美色。”

  宋知浓没防备他突然睁眼,一时愣住,随即脸孔爆红,这人眼神清明,哪里像醉的样子?

  “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没醉?”周行止伸手捻着她的头发,贴心的问。

  她羞得脸都要滴出血来了,咬着唇不做声,也不看他,只想看看地上有没有地洞。

  周行止的笑声有些低沉,像是带着微醺醉意般散漫,“才第一杯,我还能撑得住,不然岂不是叫太太失望?”

  他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接下来的好处怎么要得到?

  说完他突然坐直了身子,勾着宋知浓的腰肢往怀里一带,两个人的身体贴到了一起,他低头用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我们回房间去?”

  “没、没洗澡……”宋知浓向后仰了仰脖子,还是羞,垂着眼不和他对视,可身体却没什么反抗排斥的意思。

  这个认知叫周行止感到很愉悦,他不重欲,把大量的时间投入公司运行中去,是因为挣钱是他的乐趣,更因为没有纵欲的条件。

  你不能指望一个原本和你就没有什么爱情的女人会主动和你日日帐暖度春宵,至少周行止没有做这种假想。

  所以他们在一起的次数并不多,好在两人都是对家庭责任感很重的人,不然这样的婚姻,早就亮红灯了。

  他将宋知浓抱了起来,让她双腿挂在自己身上,掂了掂,“没事,一会儿再洗。”

  宋知浓伏在他的脸上,低低的嗯了声。

  见他上了楼要进自己的房间,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急忙忙的拍了拍他的背,“去你的房间,去你那里。”

  周行止愣了愣,“……怎么?”

  “明天要录节目,编导交代说要录一些从家里出发前的内容。”她解释道,“万一拍到你……”

  周行止进了房,将人抛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然后凑了上去,“怎么,我这么见不得光?”

  他伸手捏着宋知浓的脸,“我不介意曝光我们的关系。”

  到时候结婚证往人前一甩,他周总就可以正名了,何乐而不为。

  可是周太太不这样想,她伸手揉了揉他发红的耳朵,软软的拒绝道:“这样他们都会觉得我是靠你才有现在的成绩的,而且他们会骚扰我们,烦人。”

  周行止眯了眯眼,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带着酒气的亲吻,“我不介意被跟拍,海棠园、观澜府和叠翠庄园,哪个他们都进不去。”

  “可是他们还经常会唱衰我们,只要隔几天没拍到同框,或者微博隔一段时间没有互动,他们就会说我们离婚了。”宋知浓抱着他的头,声音委屈,“我讨厌那样!”

  周行止和很多男人一样,受不了女人撒娇撒痴,更不愿自己的女人受委屈,连忙应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至于以后如何,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夜慢慢深了,宋知浓半睡半醒间摸到身边还有个人,不由得愣了愣,然后又靠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周总感觉到上一章自己受尽嘲笑,决定……

  宋桐桐:……打算造反???

  周总:不,我躺平了←_←

  第十八章

  闹钟响的时候才七点过一刻,宋知浓习惯性的伸手关了,想再睡一会儿。

  刚翻了个身,她忽然想到了今天的任务,只好叹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旁边的男人被她的动作惊醒,微微睁了睁眼,又闭上,把胳膊伸到她腰上虚虚环着,语气含糊道:“……还早。”

  她拨了拨头发,转脸低头看见他再度熟睡的面容,温和又没有任何防备,白日的疏离冷淡全部收拢,看起来竟有些像孩子。

  宋知浓不记得印象里周行止有过寻常少年那样年少气盛的时候,自律、谦逊、谨慎,他似乎生来就稳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