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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2 / 2)

  慌的。

  她喝醉了。

  酒量本来就浅,夹几筷子菜,又要配着饮一口酒,骆缘这么个喝法,不醉才怪呢。

  据说,根据每个人的性格,喝完酒后撒酒疯的类型会不同。

  骆缘属于,大哭话多派。

  “呜呜呜,时光要能倒流就好了!”

  脸蛋酡红,她一边哭,一边语气十分的凶悍。

  手跨过一桌子菜,她揪住叶冶的衣领。

  “你!你呀!你把我之前做的事全部忘记吧!”

  她狠狠地拍了他的脑袋几下,似乎这么拍着拍着,就能给他拍失忆了。

  叶冶没有强行掰开她的手。

  维持那个被揪领子的姿势,他灵活地绕了半圈桌子,坐到她的身边。

  一坐下来,骆缘的头便歪到了他的怀里。

  她抽抽哒哒地,嘴巴里嘤嘤呀呀个不停,可怜得像一个讲话没有人听的小老太婆。跟小孙子说两句话,她就要摸摸他的脸,确认他还在那儿,还在听自己说话。

  “你要忘记啊……学校里的、我写黄色小说的、我看你尿尿的、我看见你娱乐.城表演的、我看见你当街小便的、我掐你腰的、我给你洗澡的、我把你当狗的、我摸你头的、我给你丢球让你咬的、我冷落你的、我亲你的、我给你套项圈的,我想成为你主人的……求求你了,通通忘记好不好……呜呜呜呜……呜呜呜。”

  叶冶哭笑不得地抚着她的背,安慰她,把小老太婆当成小婴儿。

  一下一下,轻轻抚慰,好让她的气能顺,不至于哭着哭着喘得太厉害了。

  ——要我忘记,你自己倒是记得真清楚啊。

  虽是醉的,但舒服的感觉骗不了人。

  骆缘能感受到自己被人耐心地哄着,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是自家的沐浴乳香味,他的怀抱很踏实,厚厚的、坚固的,温暖的。

  她依恋着这股舒服的安全感,情不自禁,把堆积在心里的话,全说出来了。

  “我、我现在有钱了……嗝。”

  打了个酒嗝,鼻子也变得红通通。

  在暖暖的怀里休息一会儿,骆缘身上有劲了。

  她猛地从叶冶的臂弯处弹起来,胡说八道着,浑身的气势更盛。

  “你看我!我有钱有势,大作家!大富婆!长得……长得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