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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2 / 2)


  我哥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硬是把我弄得又湿又软才把阴茎塞进来。

  进入后,他开始缓缓抽插,直到水声越来越明显,才逐渐加快速度……他插了一会儿,大概是嫌进得不够深,于是一只手掰开我的左臀。我配合着他压低腰,抬高臀部,又伸手掰开了右臀。

  也许因为这样动作过于淫荡,凌卓一边用力扇我的屁股,一边用低哑的声音狠骂我:“找肏是吗?都骚坏了。”

  “是……肏我,哥……快插我……”

  屁股被打的又麻又疼,却很爽。我变成了一匹马,在我哥阴茎的鞭笞下轻易被驯服,只想让他骑我,就算他把我抡在地上,踩着我的胸口骂我骚货贱货我都能硬,都能兴奋。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粗长坚硬的阴茎像一条发烧的蛇,从下面钻进我的肚子里,搅得五脏六腑都化成了一滩水。

  他的囊袋拍着我的会阴,粗硬的耻毛磨擦着肛周,痒热难当。深入时,阴毛贴着性具根部一起撞进肉洞里,磨得肛口很疼。

  我大口呼吸着厕所里弥漫尿骚味的空气,忍耐着在嘴边打转、时而溢出的呻吟。

  突然,我哥放慢速度,一把捂住我的嘴,呻吟被抑制。

  很快,外面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接着是连续不断的尿液滋到瓷砖上的“啪嗒”声——有人来上厕所。

  没等那人离开,凌卓又开始一刻不停地插我,我嗯嗯地哼着,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凌卓的手偏了,连同我的鼻子也捂上了。

  氧气很快被用尽,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阴茎却充血得厉害,几乎射精。

  那种被操翻的感觉愈发明显,泪水自眼眶滑落、口水自口腔溢出,全部流到凌卓的手上。我用仅有的力气舔干净他的手心,舌尖舔过伤痕用唾液给他消毒,如愿以偿地尝到满嘴绝望的血腥气。

  来上厕所那人终于离开,我哥却仍不放开我。他柔软的手紧紧地覆着我的口鼻,我避无可避,仰起头,厕所天花板上苍老的钨丝灯一闪一闪,眩花了眼。身后的撞击像海啸吞没我,无情地剥夺最后一缕氧气,让我跟着向下沉再下沉……脑子、四肢、躯干通通没有氧气,麻痹瘫软,窒闷的快感袭来恍若地塌天荒……

  我要被凌卓肏死了。

  ……

  视线所及遽然一片白光,氧气疾如龙卷风席卷进肺里,我几乎软倒,全靠凌卓一只手环着我的腰支撑着。

  “扶好,夹紧。”他命令。

  我终于能呼吸,讷讷地听话抓紧墙上的水管,才感觉到凌卓的阴茎已经抽出来,正在我的腿根上摩擦。我低头,发现自己已经软了,地上几滩精液证明我已经射过,而且是被插射的。我听话地夹紧大腿,感受凌卓发狠地肏着我的腿根和阴囊,低头看他的茎头不时撞破腿缝从前面露出来。

  没多久,粗硕阴茎的马眼张开,喷出几股浓浓的精液,落在大腿内侧和褪到膝盖的底裤上。

  我转身,提起校服裤,把凌卓的东西留在身上。

  凌卓仔细地给我擦拭脸上残留眼泪和口水,眼神懊悔而怜惜,我抓住他的手,吻他的眼睛,捧着他的脸告诉他:“凌卓,你也是我的弟弟。”

  你也可以哭、脆弱、发脾气,可以心安理得地用我发泄,就像过去你无数次陪着我打架……这些不用我多说,言止于此凌卓就已经懂了,他抱住我的腰,趴在我肩上抽泣。

  我吻过他每一缕头发,将他的脸捧在掌心细细地摩挲,用鼻尖轻嗅,用嘴唇亲吻……

  我的弟弟有时像耳朵一样,又软又薄,需要我把他含在嘴里,泡在爱里。

  第20章

  高考前的一个月,我都在1班的教室学习。

  学校特别批准我一个文科生到理科班度过高考前的最后几个星期,还给我和凌卓单独安排了一个宿舍,好让我能照顾他,因为我哥跑去跟老师说:有凌禹在,我的精神状态才能稳定。

  其实,这句话的角色应该调转过来的。

  总之,学校领导很快就满足了凌卓的需求,反正艺术生的文化课成绩没那么重要,而凌卓无法正常高考却是学校的巨大损失。

  学校领导最近应该很崩溃,两个原本前途无量的学生先后因为同一个“老师”一死一伤,今年市一中的名校录取榜恐怕不会太好看了。

  我并不想因为这种意外和凌卓成为同桌,但事情已经发生。

  白天上课,老师讲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讲各式各样的定律、五花八门的异构体和乱七八糟的分裂,我都听不懂,只是坐在凌卓旁边努力屏蔽老师的“穿脑魔音”,然后埋头看洋务运动、唯物辩证法、风海流密度流……

  因为凌卓说了,我可以陪在他身边,前提是我得好好背书,睡前他会抽查。

  但有时我怀疑自己该不该守着他。

  凌卓经常因为左手写字太慢了、太难看了而跟自己怄气,拿着笔在本子上乱划,甚至摔笔。但如果这时我转头看他,他就不好意思发泄了,若无其事地把笔捡回来,然后对我扬扬下巴,示意我继续写作业。

  凌卓总觉得他是哥哥,要求自己在我面前永远一副坚强隐忍的样子,说也说不动。在这点上,他真的好傻。

  不过后来,不管他怎么装,我都会捧着他的左手亲了又亲,直到他嘴角扬起,真心地笑出来,我才会把他的左手还回去让他继续写字。

  虽然这样做会吸引一些怪异的目光,但我已经不担心其他同学怎么看了。

  我本来也不在意,之前只是怕凌卓别扭,但现在同学应该也不会觉得很奇怪。毕竟人在经历过绝望的重创后很容易精神失常,做出什么诡异出格的行为都是能够被理解的。实在不行,我就告诉他们这是一个美术生的行为艺术好了。

  反正,“行为艺术”可以解释很多有悖常理的事——比如我和我哥谈恋爱。

  时间过得很快,高考前一天,我在宿舍里帮凌卓洗澡。

  这一个月我每天都帮他洗澡,但这次比往常更细致认真。我想把他洗得清清爽爽,明天一身轻松地参加高考。过去,我可能期盼他能凯旋而归,可现在,我只希望他能“顺利”地写完四份试卷,然后……顺利度过往后所有时光。

  我和凌卓浑身赤裸,面对面地站在狭窄的卫生间里。我双手掬起一捧水淋在他头上,然后挤了一点洗头水,涂到他头发上,开始轻轻揉搓,给他的头皮按摩。洗了一会儿,凌卓开始极其不安分地倾身吻我,“宝,给哥笑一个?”

  我扯了扯嘴角,拿起调好水温的花洒淋他的脸,他条件反射地紧闭双眼和嘴唇,我便按住他的后脑勺吻他,撬开他的唇,任温水淌进口腔、洗涤舌齿……许久才把他亲老实了。

  我离开他的唇,用沐浴露细细洗净他的耳朵背、脖颈、躯干、长腿……最后才给他的鸡巴抹上泡泡。

  我一边清洗他的茎柱、细细地搓洗深凹的冠状沟,一边站起来啃咬他的乳头,直到两颗乳头被牙齿磨得又红又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我打开花洒的水冲他的阴茎。水流淌过,白色泡沫纷纷退开滑落,露出其下紫红色的全勃的柱体。我张嘴服侍他,将他咬射,把精液全吞进肚里,直到嘴酸麻不已,才算是把澡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