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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雨了吗第57节(2 / 2)


  于是包厢门被打开,两个酒鬼互相搀扶着进了电梯,还拒绝了所有人的帮助。

  到了三十四层停下,博昭然辨认着自己的房号,340–x,眼神有些涣散,她戳戳康池,“你给我看看最后那个是数字几。”

  两个人是面对面的站在走廊里,所以那么明显的6在康池的角度看就成了9,他斩钉截铁的说:“3409!你还说我喝的多,你数都不认识了。”

  两个人贴着墙缓慢移动到3409,刷房卡一直打不开,于是博昭然把房卡丢在地上,和康池一起敲打3409的门,声音不小,但是也把房间里的人吵醒了。

  秦知珩下午被灌了一碗大补汤,吃饭的时候又被灌了酒,两两一撞,他体温高的可怕,冲了三次凉水澡又睡了一觉才感觉好一点,只是这一觉没睡稳就被吵醒了。

  他拉开门,面色不虞的看来人是谁,结果门前只有两个酒鬼,他低眉扫了一圈,落在角落里的房卡上,长指轻轻勾起,对了对数字后抬手把博昭然抱起来。

  博昭然看他拿着自己的房卡,懵懂的问,“你怎么在我房间?”

  康池附声:“就是,你怎么在阿昭房间。”

  和着是走错房间了。

  秦知珩冷着一张脸看康池,思量着到底是不是他把博昭然灌成这样的。

  他低头抱起博昭然,问:“你确定这是你房间?”

  “确定!”

  行,确定就行。他又不是柳下惠,正愁搬出云麓公馆后没办法搬回去呢,机会都摆到自己面前哪有不用的道理。他就这么一手抱着博昭然,另一只手拎着康池,走到3406房前刷卡,开门,把人丢进去,一气呵成。

  然后稳稳当当的在自己房间门口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包包。

  哐的一声,门被关的严严实实,防盗链都挂上了。

  室内。

  秦知珩眼眸微暗,看着床上的博昭然,她今天穿了紧身长裙,纯黑色,勾出曼妙的曲线,门外蹲着看不真切,这会侧躺在床上时格外明显。

  他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根咬住,银质的打火机窜出一道灰蓝的火焰,一缕青烟渐渐飘出来。一直到烟燃尽,秦知珩才靠近床边。

  微凉的指尖碰上她耳垂,仿若陷入一汪甘泉,博昭然浑身发热,下意识去抓耳后的冰凌来源,不期然的抓到一只手。

  这还不够,她一伸手,双臂绕过来,整张脸埋进他颈窝里,浴袍带子开始松散,房间升腾起另一种氛围。

  秦知珩感觉到自己凉水澡白冲了,不过虽然是要算计,他还是很有礼貌的问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知珩——”

  认人就行。

  博昭然脑子都成浆糊了,觉得面前这人就该好好给她当降温神器,干嘛自报家门,她又不是不认识自己男朋友。

  没一会儿博昭然觉得手下的冰块居然变热了,出于本能的扯着衣服,一分钟就把自己给脱干净了,还目标明确的盯着被子和枕头挪了挪位置。

  但是刚沾枕头,整个人就被捞起来往浴室里走了,哗啦啦的水声洗去酒味。

  抗议的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扔进了浴缸。

  隔了半响,秦知珩认命的抱着熟睡的博昭然走了出来,把人塞进被窝里后,他坐在床边沉思良久,然后开始抬手扭自己的脖子。

  前几次因为力道拿捏不准,不是掐紫了就是没印子,后面掌握好力道,他左右手一起工作,疼的眼睛都红了也不放弃,一个劲的猛掐,连着耳后,一直延伸到胸前,斑斑点点一大堆。

  他去浴室照了下镜子,回来的时候脸上挂上满意的神情,然后抬手把灯全都关掉,脱掉浴袍抱着老婆就睡觉了。

  次日,秦知珩很警觉的早早的就醒过来,然后捡起地上的浴袍裹在身上,绕到床的另一边,手拍了两下,察觉到对方有醒的迹象后,他一下就把提前准备好的椅子拉过来坐下,还不忘记撕开几个套子扔在地上。

  博昭然迷迷茫茫的睁眼,入目是一片陌生的场景,紧接着是一双腿,双手抱胸,脖颈上斑斑点点,她心一惊,有些不敢抬头看了。

  倏的,降下一道微哑的嗓音,“半夜闯入我房间?”

  单独说话还不够,秦知珩把两张房卡亮出来,又蹲下身子,扯了扯自己的浴袍,“看在老情人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包夜另算。”

  此时博昭然瞌睡跑了个干干净净,一脸震惊的看着秦知珩身上的吻痕,怎么看怎么触目惊心,她又视线一移,看到地上的三个套子,躯体彻底一僵。

  “你——我——”她艰难的开口,不敢相信自己的流氓行径。

  秦知珩开始眼都不眨的胡说八道,“你昨晚耍酒疯,进了我的房间就开始亲我,扒我衣服。”

  他顿了顿,“地上的套子都是你拆的,非要和我睡,要不是我中途酒醒了及时阻止你,还不知道要怎么样。”

  “你惦记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上次就这样,今天也这样。”

  “你是不是对我旧情难忘啊?”

  第59章 xiayu-

  有一扇窗户被推开一条缝, 风一吹,窗帘荡起一个弧度,隐约可见白日旭光。

  博昭然因为接二连三的话神情逐渐变得僵硬, 肩上的被子也开始下滑,隐隐可见春光。倏的, 一只胳膊横亘到她眼前, 揪起被角重新给她盖住,指尖余温不甚避免的碰触到她。

  博昭然微微一动身体,又扫了一眼地上那几个拆封但未使用的计生用品,身上也没有很难受的迹象。

  她有种被戳破心事的心虚感,也没有像往前一样斤斤计较那句旧情难忘到底是或不是他故意还给自己的。这些日子发生的剧情犹如走马观花般从眼前闪过,她依稀记得好像是从医院晕倒之后, 秦知珩的态度就不似往常那般夹枪带棒,还有那通打向航空公司的电话。

  她想不通个中缘由,该恨她的不是吗,不要好聚好散, 怨恨她提分手远走高飞, 却还是要为她在飞机上很耐心的哄她,还有拙劣到要联合酒店前台串话骗她说是酒店免费提供的药。

  其实她走出酒店的时候打过酒店电话,根本不是那样的。

  博昭然没什么话要说, 脑子依旧乱糟糟的,缓了一会儿后开口,“那你想干什么。”

  秦知珩见她沉默这么久都没说出什么实用的话,纤细的手腕翻飞,那道疤痕刺眼的很, 他别开脸不去看,简单粗暴的表达自己的诉求, “你得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