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羽千蝶没有，她只是那么看着。

因为她早已和他说过，已在虚空说过。

和天下为敌，也是和她为敌。

她早已劝他放下一切执着，放下一切欲望。

可是他终究是没有。

羽千蝶看着擎天落入了那诛仙台上，没有伸出手。

或许毁灭才是最好的。

擎天的灵魂被灰飞烟灭。

而诛仙台上的羽千蝶又好像从未来过一样，只是一个灵魂或者是幻境。

因为月烟然没有看到。

她看着那帝俊的肉身和擎天的灵魂被毁灭，然后看向了女官。

女官已经渐渐苏醒过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毫无力气，也毫无精神。

蔓延着深深地疼痛，她的脸色毫无血丝。

只是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更轻还站着一个人，

那深深地压迫感让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和这一迷茫。

要怎么说也不是。

难受还是存在的，只是这样的难受到底要怎么去说，该怎么去做，谁也不清楚。

只是这样的改变始终是难受的，这种滋味也不清楚算什么。

这些感觉到底要如何去做，去承受都是让人难以去说明的。

无论这一刻要怎么去做，无论这一刻到底要如何去改变，都是让人沉沦的。

这一刻的改变让她下意识地要逃跑。

可是她却不知道往哪里跑，而且身上毫无力气，也不清楚如何能逃跑。

只能求饶道：“仙人求你不要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不要杀我。”

好不容易能登上这仙位，要是这样被推入诛仙台的话，没了仙位不说，可能还会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