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也曾怀疑这其中有蹊跷，现在经桑空的解释算是明白了。

桑空也是趁着白墨羽翼未丰的时候好几次放过了他，但每次都逼迫白墨陷入绝境让对方加速的成长起来，直到他再也无法放水的时候知道白墨是真的成长了。

“我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桑空坐在了椅子上吸着烟，“当初我亲手杀了小榆的母亲。”

这段黑历史被曝光之后，在场的气氛也逐渐变得微妙了起来。

“这事，她知道吗？”白墨耐着性子问道。

桑空摇了摇头，“不知道，知道的话，她会更加容不下我。”

“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白墨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虽然桑空的举动依旧是谜，但如果能够拉拢他对付圣堂的话也不失为一大助力。

当然，也不排除这一切是圣堂的阴谋，想要将白墨一伙人一网打尽。

但是这个据点会被发现，还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算是有吧。”桑空眼神更加黯然，大口大口的吸着烟排解着心中的烦闷。

“首先，我想跟你谈一下圣堂之主这个人，该说是人还是怪物呢？”他唇角扬起一抹微嘲的弧度。

“你知道她的身份？”白墨试探性的问道。

“大明星明黛儿呗。”桑空却是轻描淡写的回道。

白墨不由一阵无语，桑空知道的远比他想象的还多。

他可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扒开了圣堂之主的真实身份。

“按理说，他今年应该有将近八十岁了，但是却看上去跟个少女一样，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桑空的脸色变得郑重起来。

“还请赐教。”白墨不动声色的回道。

“因为，她通过一种我们所不知道的高科技可以将意识转移到其他肉体内。”桑空缓缓说道，随即变得咬牙切齿起来，“当初，她就是这么占据小榆她母亲的肉体的！”

白墨不由动容，这事有些超出他的想象。

根据他的调查，桑榆是因为桑空强行了安清之后意外的产物，不过这话他都不好意思开口去问。

“您跟小榆她的母亲关系好吗？”他有些尴尬的问道。

“当然好，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桑空掌心攥紧，“然后，后来却传到外面的则是不怎么好听的版本了。”

他随即追忆了起来，“因为我对小榆她妈妈太熟悉了，结果自然发现了不对劲，觉得有时候她像是另一个人。”

“然后，她的身体不知何时开始每况愈下，然后那一天，她像发疯了一样，说她不是安清。”

“她说自己被控制了，并且活不久了，让我杀了她。”

桑空抱着自己的脑袋，显得有些痛苦，“当时的情况很乱，反正最后我看到她很痛苦的表情，之后我不想让她这么痛苦，我还是下手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的脑袋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我真的是个罪不可恕的人。”他的这番话仿佛是发自肺腑，看上去不像是伪装。

至少白墨全程都在盯着他，觉得对方没有表演的成分。

桑空稍稍收敛了下情绪，“最后，那个女人找到了我，用这事来威胁我为圣堂效力。并且给了我不错的待遇和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