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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2 / 2)


和昨晚的感觉一模一样。

惟惟开始紧张,她舔着干涩的唇,却舔到了他微湿的唇瓣。

她惊得抽口气,闪电般缩回自己的丁香小舌。

他只是笑,没有进一步追逐。

但是,眼神,却一直在复杂的变化。

“猪,虽然现在问这个,可能有点不适合,但是——”他顿了一下,“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惟惟有种大脑快缺氧的感觉。

她怎么处置他?她、她也不知道。

和赵医生重新开始?还是和兔兔继续维持性关系?

她没考虑好,真的没考虑好。

“猪,要不,别急着选择。你继续做你的赵太太,我做你情夫。”

他说的建议,让她呆住了。

“他不在,我上来,他来,我走。不会让你为难!”他笑得好阴险,努力说服的样子,更阴险,“其实”偷情也挺刺激的!”

他不逼她,真的不逼她,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分量,逼到最后的结果,反而是自己死路一条。

“等你真正确定要嫁给他的时候,我自然会消失。”

所以,目前,他愿意先做奸夫。

大清早,赵仁诚上完夜班,就匆匆赶回家。

“惟惟,你起床了吗?”他礼貌地敲她的房门,“我给你带了银耳粥回来。”粥是妈妈一大早煮的,他负责开车兜回来。

“你等等!”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好惊慌。

然后,一阵的兵荒马乱。

赵仁诚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女人刚起床,肯定有很多不方便。

几分钟后,她才匆匆开门,但是,她依然死命的堵住门口。

“我——”还没开口,惟惟已经一阵心虚。

“今天烧退了吗?”赵仁诚摸摸她的额。

比正常温度还高那么一点点,但是,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惟惟一阵不自然,不知道该避还是该——

现在的她,一片混乱。

她的样子,实在太象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

“你还是先在床上躺着,我把粥拿进来吧。”他环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硬生生梗在门口。

惟惟整个人僵住了,因为,赵仁诚还是迈进了她的房间。

毕竟,这是他的家。

“他不在,我上来,他来,我走。不会让你为难!”

惟惟回头。

房间里,空空如已。

刚才,赵仁诚在门口唤她名字的时候,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甚至心虚到连衣柜里也找过了。

但是,没有兔兔的踪影。

赵仁诚看了一下她身后凌乱地被单,温和一笑。

他终于知道,地的表情为什么这么惊慌。

光鲜的外表下,她的一些生活习惯,确实有点不太好。

“你别动,吃早饭就可以了。”他帮她整理房间。

现在,她是病人。

“不!”察觉了他的意图,惟惟急忙伸手去挡。

这张床上——

兔兔睡过。

她过激的行为,让赵仁诚愣了一下,正想说什么,但是,他的目光却僵住了。

停留在某一点。

很显眼的某一处。

惟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才发现,是她自己蓝色的制服挂在床头。

“它——”赵仁诚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他记得,她刚住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把这套衣服带进来。

“这个是……肖、肖图昨天晚上拿过来的……”惟惟不得不承认。

“他为什么……把这个拿过来……”盯着那套蓝色制服,赵仁诚觉得好象有一条冰冷的蛇,蜿蜒上他的身

“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个目的,是送东西给你的。”肖图象想起什么一样,从拿过来的手提袋里,取出一样东西,“你把这个忘在家里了。”

什么东西?-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她空姐制服,顿时傻了眼:“我目前又用不上。”

他慢条斯理地把她的制服抚平,然后桂在房间对着床,最显眼处:“不管用不用得上,把制服带在身边,挂在明显的地方,才能激励你早

点战胜病魔,可以早点上班啊。”

说完,他又极其欣赏地看了一眼那个位置。

惟惟觉得他说得很对,但是,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不是反对我继续当空姐吗?”

“那不是你的兴趣吗?我平时又没怎么特别管你。”他昧着良心,很快就回答。

是吗?

“他说,这样才能激励我早点战胜病魔,回到工作岗位。”惟惟轻声说完,才用很犹豫、很低的声音,问:“你、你会不会反对,他来你

家?”

反对啊,反对啊,求他一定要反对!

这样,她的立场才能坚定。

“不会,我很少在家,有家人陪你,会热闹一点。”赵仁诚回过神来,温温回答她。

即使知道,她和肖医生关系匪浅,但是,他不想做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不是家人了,现在,兔兔想演新角色了,这个角色的名字叫奸夫。

这句话,惟惟梗在喉间。

“惟惟,你慢慢吃早饭,我出去了,可以吗?”赵仁诚辛苦的笑容,已经快维持不住,他只想快点离开她的房间。

因为,那套蓝色的制服,让他莫名的恐惧,总觉得,那里有只毒蛇猛兽,在啃咬他的心。

变得一丝一毫想靠近这个房间的**也没有,只想离得远远的,快点逃。

“好。”惟惟点头。

她一个人用早饭,反而会觉得自在一点。

赵医生离开了她的房间,把一室的寂静,也留给了她。

惟惟一小口一小口的早饭,每一次恍神中,总觉得,有一个还在她的身边,微微偏过头,他用专注的眼神,看着她,告诉她:

“猪,你要早点好起来。”

,

“猪,不错嘛,你懂得掩饰。”在参观完她的房间后,肖图嘲笑她。

“我掩饰什么了?”

他只看了一眼她,惟惟马上就察觉到了他的意思,心虚地垂下眸。

是很多草莓印。

全部是他印下的。

“不过,今晚,我终于可以暂时安睡了。”他耸耸肩膀。

“喂,你睡觉就睡觉,干嘛爬到我床上?!”她急得大叫。

“我现在不是要当西门庆吗?你家的大郎不在家,我当然得抓紧时间,争取表砚,巩固奸夫的地位。”他说得很无辜。

“……”她都无语了。

“兔兔,你不觉得,我们要是这样,很没道德吗?”

他桃了眉,“你是指采阳补阴?”

他一定要说得这么露骨吗?

“反正我们之前也已经不道德了,那就不道德到底吧!”他说得很无所谓。

虽然这样讲,但是,一夜,他们什么也没做。

她的烧时高时低,身处黑暗之中,一直在出汗。

原来,人在发病的时候,会特别的脆弱。

她发现,自己怕黑。

幸好,旁边有个胸膛,一直让她依靠。

在她辗转无法成眠,喉间泛起一阵恶心的时候,有一只微凉的手,会一直抚着地的后背,让她能舒服几分。

也让她清楚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