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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赘婿首辅第229节(2 / 2)


  四哥儿得了话拿了钱,赶紧去办事,还牵了一辆马车去,方便拉被褥。

  他们这次过来前前后后人加起来三十人了,货又多,不方便住宿留客栈,住宅子是安全很多。

  黎周周面色没变,将事情一一安排下去。

  四哥儿是包了两个吃食铺子最后的底儿了,多是面食饼子包子,不要汤汤水水的,送过来泡的不好吃了,小吃食铺子没多余荤腥,再荤那就是肉包子。

  既然老板说了多要荤的,四哥儿知道老板不是小气心疼这点伙食钱的,吃食铺子离得近,四哥儿指了路,让店里给送过去。

  这么一大笔买卖,两家吃食铺子老板可乐坏了,忙不迭的答应上。

  四哥儿留一人看着,他带人赶着马车多跑了一段路,去了酒楼,“烧鸡烧鸭还有什么猪肉都要上,有多少要多少。”

  掌柜的高兴啊,说有有有,请四哥儿坐。

  “我不坐了,附近有没有卖被褥的,我要现成的。”

  掌柜:“你要是买的多了,那肯定要去西市街坊,那边商铺多大,准能买齐,可离得远。”

  四哥儿本来要急,可看掌柜的脸色好像还有下招,等他问呢,略略想了下,说:“那要是不多的有没?我要近的,急用。”

  “有啊,我们酒楼后头的巷子都是人家,有的人家多做了几床新被褥,价钱是实惠……”

  四哥儿想别是旧的,可又一想要是旧的他不买就成了。这中原也太冷了,才十一月初,就跟他们十二月的天气似得。

  肯定要买被褥睡的。

  四哥儿带人去后头买被褥,敲门问好,说了来意,“……莫要拿旧的卖我。”

  “哪里啊,我家今年才新做的棉花被,你要进来瞧瞧。”老妇说。

  挨着敲门,十多户人家,几乎是家家都有富裕的被褥,有的是崭新的,有的嘛做了两年多的被褥了,可没舍得用,愣是放旧了。

  四哥儿花钱收了被褥,到了客栈正好拿了荤食,实在是好奇,问掌柜的,“为何你们这儿家家户户都有新被褥?”

  “那也是如今这几年日子过好了,要是再早四五年,哪里有这样光景,你来问,我也不敢说谁家有多余新的。”掌柜的是乐呵呵的,“村里人冬日里烧炕,我们城里头的不怎么爱烧炕,便多做棉花被,新棉花暖和好过冬,不然等腊月了要下雪,那可冷着去。”

  “我们唐州还好,略暖一些,你要是再往北,那雪可大着,估摸月底就要下了。”

  下雪?

  四哥儿没见过雪,特别好奇,可他赶时间,大家伙都没吃饭呢,也顾不得和掌柜寒暄多问问,同来人一起回去了。

  俩人走在路上,四哥儿坐在车架上赶车,让对方也坐上来。

  “快点,咱们早早回去,不然天黑了。”

  “四少爷,你现在可真厉害。”

  同四哥儿出来的下人就是王家的。四哥儿得了夸,说:“我这还早着呢,不过是一些打杂的事,算不得什么厉害。”

  他要学老板,以后一个人能带队伍走商,管一队伍,这才是厉害。

  这一晚,是忙活不停,好在饭食好,热水供着,烧鸭烧鸡的一人就能分一大块肉,连着包子里头都是肉汪汪的,大家伙吃好了,再喝两口酒,浑身都热了起来。

  也不觉得什么苦,囫囵的铺了床,凑合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黎周周之前招的两人回来‘上工’了,一看锁子都坏了,门是里头拴着的,顿时吓得不成,还以为进了什么宵小,可一想,里头空荡荡的没什么值钱的,再不济就是一些家具。

  诶呦家具也值不少银钱啊。

  两人害怕的紧,一人说报官,另一人说不成,最后在门口互相埋怨起来,说你为何不留下守夜,那你为何不去,吵得厉害着,门大开了。

  冲出来几个精壮的汉子,二话没说把他们给捆了。

  两人是杀猪似得叫,来人啊,有小偷,害人性命了。

  黎周周出来了,这俩人顿时闭了嘴,知道主家回来抓了他们偷懒现行,一个哭家里孩子病了要看孩子才偷懒这一次,平时都麻利干活,另一人说他老娘腿不好……

  “各位瞧热闹的,那我把话说清楚了。我们是昭州商队,买了宅子留二人看守,平时不住人,也没货,让两人看门打扫,我上次走是八月,这次到十一月了,几个月了,屋里一层灰,半点没打扫干净。”

  “每人一月四百文工钱,我另买了米粮,还留了一百文菜钱,供两人吃喝,如今米缸干干净净的,半根菜不剩。”

  “我也不刻薄,说道理的事,对簿公堂也不怕。”

  这俩人哪敢见官,纷纷跪地求饶。

  黎周周:“人我不可能用了,送牙行,赔两个月工钱。”

  送俩人到牙行还赔了钱,偷懒耍奸偷的下人,这话传出去了,谁还敢要这俩人来做工?

  路也不算彻底断了,去不了大户人家宅子里头,那就打打零散活。

  那就不同,辛苦累钱还少。

  俩人现在后悔,可晚了啊。

  第123章 建设昭州23

  胡老板是八月中就到了宛南州,从唐州过去,一路路途平坦,没什么山,十分好走,加上有镖师护送,平平安安的,走了五天就到了。

  路上也不快,还拉着货。

  到了宛南州最初耽搁了些日子,椰皂卖不出去,胡老板是急的要死,背后心里没少埋怨过自己,也算是老把式的买卖人,怎么就看走了眼呢。

  虽然也嘀咕过昭州的夫郎可到底多是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