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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赘婿首辅第316节(1 / 2)





  “陈庆恩球踢得不如我家福宝。”

  果然。黎老板眼底含笑,嘴上说:“庆恩学习好,以前时间都用来学习念书了,我们家福宝倒是经常跑跑跳跳的玩。”

  算是给陈庆恩补了个面。

  商贾不知道这其中还有小故事,反正夸就对了,等顾大人黎老板一走,背影都瞧不见了,这才风风火火的去扎堆找熟人掌柜聊天说话了。

  “我刚遇到了顾大人和黎老板,俩人穿着一样。”

  “我知道,刚也看见了,还看你和顾大人聊了两句,说啥了?”

  “顾大人说蹴鞠赛,请我过去瞧热闹——”

  还没说完,大家先笑话了,顾大人请你看?你谁啊。那商贾才不在意,摆摆手说:“爱信不信,反正到时候我去看看热闹,听说福宝小少爷踢得好,比陈家那孙子陈庆恩还要好。”

  “哟,这可了不得,福宝小少爷压了男儿郎一头呢。”

  有人便说:“男儿郎有什么了不得的?就是咱们昭州,如今家家户户女郎哥儿吃香,要是进了学校进了工厂,那更是香饽饽了,上到黎老板,下到福宝小少爷样样厉害。”

  “确实如此。”

  “蹴鞠赛什么时候?到时候我也瞧瞧热闹去,就是进不去了,远远看一眼也好。”

  “具体不知道,刚听顾大人说月底左右。”

  那也没多久了。

  出了城门走了三里外,一处地势平台的草皮,这便是蹴鞠场了,旁边百米就是水泥大路,这会施工完了,是椭圆形操场,按照图纸所建,没什么区别。

  水泥抹的平整,还用水浇洗了,是瓦蓝的天,碧绿的草坪,两头用木框编着的麻绳球门网,到时候中轴线用石粉画一道就成了。

  “除了比赛,再搞个拉拉队吧?”顾兆想小孩子踢球体力总是不可能满场跑,既然要热闹,花样节目出几个,别干坐着。

  黎周周:“什么拉拉队?相公说的花灯节跳舞那般?”

  “也不拘着都是舞姬,要热闹活泼一些的舞,你看你们厂里工人跳不跳,或是学校官学同学来跳。”顾兆想了想,说:“要是厂里女工夫郎们不好意思,也别勉强,慢慢来,文化娱乐渗透得一点点。”

  黎周周则说:“那出个奖吧,凡是来表演的,团体奖十两银子,先不拘名次,热闹起来,也不一定跳舞,敲锣打鼓舞龙舞狮的。”

  反正这比赛便是热闹玩,鼓励大家踢球娱乐玩耍。

  “我家周周现在就是不一样,厉害!”小顾大人拍马屁。

  后来黎周周就安排下去了,说带薪去看蹴鞠比赛放一天假,但必须要去看,要是回家那就不带薪,算是请假。这点也是为了工人们好。

  厂里多是成了家的女工夫郎,每月休三天假,这三天大多数人都是回家不歇着还得忙前忙后做家务,哪里是休息,照旧的忙。

  可要是跟去看比赛,还是在厂里做工——两者都有银钱拿,那工人们肯定选前者了。

  至于跳舞这事,虽是有十两银子吊着,可没人报名。

  一是不会害臊嫌丢了人。二嘛总觉得跳舞就是扭来扭去的不正经,要真跳了,万一被传回村里,那名声可不得完了?

  黎周周也没硬要求,就像相公说的慢慢来。

  问起官学里,这里大部分都是富商少爷,或是家底殷实,有羡慕想挣个十两银子的,可豁不出面子,这跳舞都是舞姬女子,他们读书的,怎么能这般做?

  倒是学校里的学生们,不拘性别,都是跃跃欲试,男郎也想掺和一脚,这可是十两银子,就是人多了,分也能分个半两几百文的,他攒下来了,以后进了官学,家里也能轻省一些。

  学生们家里都不富裕,这挣了银钱,回头来年学费便交上了。

  而且老师说了,那舞就和平日里他们上体育课跳的操差不多,只是更柔和有些美感,他们要是参加,那便请人来教,到时候体育课上练就成了。

  这好啊。

  当即是都报了名。

  后来顾大人听了,便说:“百人以上的大型团体赛,我从我私房钱里再出十两银子。”

  小朋友们第二年学费肯定能有了。

  黎照曦上学,见同学们在体育课练习跳操舞,一听是他爹和阿爹说的,到时候比赛时还要表演用,顿时是吓得,跟着学校这边组团踢球的小伙伴说:“你们可得抓紧时间练球啦,比赛那么多人看着,可别丢脸了。”

  “官学那边都抓紧踢球呢,我也教你们十天。”

  黎照曦是个公平的人,他学校、官学都上了,自然是教也要两头都教,至于学校同学问官学那边进度,黎照曦说:“我可不能透露,不过我可以说,我踢得最好啦!”

  然后便教学校同学踢球。

  另一头,滁州梁进士家。

  梁老师早半个月前到了家中,只等着接官服来信。他家虽是也姓梁,但爷爷那辈便是五服,到了他更不用提,只是梁家仁厚,许了他继续念官学。

  后来入官场,自然是不好请正家关系了。

  梁老师单名一个江字,他听顾大人说完后,把学校工作交接干净,忙完了便动身回家中。

  他爷奶早已去世,父亲也走了,家中只有妻儿老母。

  若是这次真如顾大人所说,那便接了亲人去昭州安顿。

  “江儿怎么回来了?我听说昭州穷苦,自你走后,每日是操不完的心,你只带了个小厮,笨手粗脚的,哪里能照料你……”

  母亲以为他受不得昭州苦,回来便不去了。梁江当即跟母亲解释了一通,“心中难安,劳母亲挂心了。不过昭州并不像母亲所想,那边如今也繁华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