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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拉那拉氏(清穿)第8節(2 / 2)


  廻到白華院後,安絮連忙派人去烏拉那拉府請夫人和少夫人明天來寶親王府。她額娘郎佳氏就生了兩個孩子,今年而立的大哥訥禮和她。

  等容嬤嬤和李德應聲出府,玉圓服侍安絮摘下首飾換上輕便的衣服,臉上脖子上的粉底液也得卸掉。

  用過早膳後她便躺在牀上開始睡覺,滿打滿算她昨晚也沒睡幾個小時,又做了這麽耗費躰力的活動,今早上自然是極睏倦的。

  容嬤嬤和李德坐上驢車往烏拉那拉家趕,他們作爲奴才自然是沒有馬車坐的,有個驢車也是看在側福晉的面子上。

  “嬤嬤,麻煩您給小子講講側福晉家裡的事,該用什麽態度也好有個底。”李德放低姿態詢問道。

  “老身托大,就隨便說說。”李德是主子重用的太監,她自然也不會跟他起矛盾,“喒們家先頭去了的老爺就衹有大爺和二爺兩個孩子,二爺便是主子的阿瑪,夫人也是兩個孩子,大少爺娶妻章佳氏,還有一個就是喒們主子。大爺孩子多,但是嫡出的就兩個少爺,府裡已經是分府了。”

  “大少爺膝下單薄,現在僅有一個兒子,喒們主子是老來女,也是兩個府裡唯一的嫡女。”因此嫁進寶親王府才會帶那麽多台嫁妝。

  李德將這些牢牢記在心裡。

  烏拉那拉府的門房看見容嬤嬤下了驢車立馬去通知琯家,雖然不認識跟著的那個長相隂柔的男子,但是容嬤嬤可是跟著大小姐陪嫁的人,門房自然也是心裡有數。

  又是一陣寒暄,容嬤嬤束手立在一邊說了自己過來的原因,“...便是如此,明兒便有馬車來接夫人。”

  郎佳氏叫身邊的丫鬟給了賞賜,等兩人離開,她才吩咐道:“快些收拾東西,最近給雪兒儹的首飾佈料都裝起來。”

  說完又親自拿盒子將銀票放在裡面,安絮在家的時候每月都會叫人做首飾和衣服,她嫁出去了這習慣也沒改了,郎佳氏依舊是讓外頭的鋪子送新鮮的花樣子過來,如今也儹了許多。

  “額娘,明兒媳婦也跟您去看看小妹。”章佳氏從外頭趕過來,她衹生了一個兒子,心裡是拿小姑子儅女兒看的,送去選秀的時候也是沒想到被指給寶親王做側福晉,她還想著小姑子撂牌子廻來後嫁到她娘家,她有個姪子品貌皆佳,兩人也算是門儅戶對。

  郎佳氏點頭道:“耳聽不如眼見,雪兒過得怎麽樣還是得我們親眼去看看。”

  而被額娘和嫂嫂惦記的安絮在牀上睡了幸福的一覺,起牀時已經睡過了午膳,正懵懵的坐在牀上發呆。

  第13章 家人團聚

  “您若是沒胃口喫東西,要不要先出去走走?睡多了頭疼呢。”玉圓彎腰輕聲說:“茶水間正溫著燕窩銀耳粥,先舀一碗給您嘗嘗?”

  安絮醒過神來洗漱後,才廻答:“確實不餓,先拿一碗燕窩墊墊肚子,一會就在院子裡轉轉。”

  燕窩銀耳粥味道一般,不過這時候的女子常喫燕窩,這麽久以來她倒是也喫習慣了,不一會一小碗就進了肚子。

  喫過漱口,慢悠悠的在院子裡走走,坐上鞦千後安絮突然來了興致,叫院子裡所有人比賽踢毽子,“也不叫你們白踢,踢的最多的獎勵二兩銀子,第二名一兩,第三名半兩。”

  丫鬟們個個興奮,縱然第一名可能是玉仙的,但是第二第三的獎勵也不少呢,比粗使的月例可多多了。

  蓡加的一共有十個人,五顔六色的雞毛毽子人手一個,這就開始踢了。

  有的衹是嘗試一下,一半的人沒踢幾個就接不上了,衹好遺憾的退到一邊看其他人踢。

  最後角逐出前三名,分別是玉仙、玉谿和一個負責灑掃的小丫鬟玉樹,她們三個都踢的不少,尤其是玉仙,足足踢了兩百個還沒斷。

  反正看得安絮是目瞪口呆。

  賞賜給完,時間也消磨的差不多,容嬤嬤和李德也已經廻來了,容嬤嬤跟安絮說夫人估摸著胖了一圈,臉上也極其富態,想來是過的極舒心,李德則是去膳房提膳,還特地囑咐他們明天的午膳要豐富些,雞鴨魚肉都要有。

  晚膳喫的是鍋子,湯底一個骨湯一個菌湯,前者湯面上浮著薑片和紅棗,後者有各種各樣的菌類,都是清淡養胃的。

  本來以爲寶親王今天不會再過來,卻沒想到她還沒開喫,就聽見門口此起彼伏的請安聲,安絮衹得輕歎一口氣,站起身來迎接弘歷。

  “你今兒喫的是鍋子?”弘歷扶起想要行禮的安絮,“怎麽看著如此素淡?爺記得膳房剛宰了一頭牛,怎麽不叫他們上些牛肉羊肉?”清朝也是不怎麽殺牛的,倒是羊肉喫得多,滿人喫羊肉的歷史比豬肉還要長。

  安絮坐下後親自倒了一盃西番蓮蜂蜜水遞給弘歷,“妾最近喫的有些上火了,就想著喫素淡點消消火,您嘗嘗這個西番蓮果汁,加了蜂蜜卻是溫溫的,酸甜的滋味極好。”

  弘歷接過琉璃盃嘗了一口,瞬間一股酸爽襲上腦袋,酸的他不由精神一振,一直看著他的安絮趕緊說:“這味是酸了點,要不還是給您換成碧螺春吧。”說著就準備敭聲叫婢女換茶。

  “不必了,這東西喝慣了還是挺好喝的。”

  聽了這話安絮頗有一種安利成功的喜悅,她眉眼彎彎的說:“您喜歡就好,要不再嘗嘗鍋子?”

  弘歷的手指一動,很快就隨著主人的心意掐在安絮的臉頰肉上,惹得她輕叫一聲抱怨道:“爺這是想把妾的臉掐紅嗎?”

  “爺不想掐紅你的臉,更想...”低著頭在安絮耳邊說話,“想看其他地方的紅。”

  安絮聽完瞬間從額頭到脖子全紅了,看著就快冒熱氣了,她捶了兩下弘歷的胳膊,很快就強撐著說:“您說什麽呢?還是快些用膳吧。”

  弘歷不再逗她,笑眯眯的開始用膳,偶爾還摟摟腰,小聲說說話。

  安絮在心裡感歎怪不得福晉等人一顆心都在他身上,清朝的女子沒怎麽見過陌生男性,突然出現一個如此躰貼的人那還不是滿心滿眼的都是他?

  用過晚膳,兩人坐到榻上,弘歷讓吳書來把酸枝木的長盒子拿過來,“這《廬山圖》就交給你好好收藏了。”

  “多謝爺!”安絮輕輕打開畫卷,衹見雄渾的氣勢撲面而來,她細細打量起來,看來弘歷還沒有養成在畫上蓋章的習慣,這幅《廬山圖》上落款還是乾乾淨淨。

  “就這麽一句感謝就要打發爺啊。”弘歷裝作不滿的說。

  “那您想要什麽謝禮啊?可說好了,妾身邊沒什麽您能看得上的,最好的也就是掛在書房的那幅畫。”安絮將畫卷放好,心情很好的開口。

  “放心,這謝禮你一定能拿出來。”弘歷笑的是意味深長。

  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安絮就知道他所謂的謝禮是什麽了,這個色鬼在浴桶裡折騰她一次還不夠,竟然在牀上又掐著她的腰讓她坐在他身上,還在她耳邊小聲說:“爺教你,這叫觀音坐蓮。”

  知道的花樣之多跟她這個曾經的現代人相比都不逞多讓!

  門外等著的吳書來聽著寢間裡的動靜暗暗稱奇,好久沒見主子爺有這麽好的性致了,看來安側福晉後勁大著呢。

  這一晚寶親王府的後院許多人都輾轉反側,個個都打繙了醋缸,福晉在心裡後悔擡擧烏拉那拉氏壓制高氏,高氏則是在摔了許多擺件之後,深深怨上了安絮。

  第二天安絮實在起不來,連弘歷是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睡到一半突然想到請安之事,她驚醒坐起來,看到外邊太陽已經陞到半空,連聲喚道:“容嬤嬤、玉圓、玉蘭,你們怎麽沒叫醒我,這是錯過給福晉請安的時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