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女配想开了(快穿)第300节(2 / 2)

  今日是头一回开张,不到半个时辰,店里的货物全卖光了。他若非恰好路过,都买不着!

  只瞧着这势头,又要搅动一阵风云!

  王二哥心里不服气,明明他的妹子曾是京城第一才女,现在被人甩得影儿都看不见了。

  “都忘了她曾经做下的丑事!”王二哥不甘地道,“人人都吹捧她,快把她吹天上去了!”

  说着,他夸张地伸手指着门外:“真真,你看到了吗,那天上有人在飘,是被吹上去的徐佳慧!”

  于寒舟被他逗得直笑,将镜子放回去道:“好了,好了,二哥别气。不就是我不争气,被人压了一头吗?我接下来争气还不行?我这就去祖父那里,问祖父借书看,我也能研究出来别人没见过的玩意儿。”

  二哥听了她这话,心气终于顺了一点,脸上的苦瓜样也不见了,挥了挥手道:“不必。咱们好好过咱们的日子,谁要同她争?不稀罕同她争。”

  话是这么说,但是如果于寒舟压下徐佳慧一头,他肯定还是高兴的。

  于寒舟说话算话,当天便去找了祖父,请求在他那里看书。

  王阁老问她:“你心乱了?要争那虚名?”

  “是。”于寒舟直接承认了。

  王阁老被孙女直白的回答噎了一下。他本以为她怎样也要扯个遮羞布,遮掩一番,比如读了书总是自己的,还能为家里争光,云云。

  但是孙女如此坦然,他噎过之后,又觉得还好。一个坦荡的人,总好过一个总找借口的人。

  “咱们家不需要你争那些虚名。不要在此间遗失了自己。”王阁老训诫道。

  于寒舟福身拜下:“谨记祖父教诲。”

  接下来,于寒舟每天花半日时间跟母亲学管家,花半日时间在祖父那里看书。女红什么的,她本来也没兴趣,正好放下。

  她在王阁老的书房里专门挑了农事的书来看。她跟着叔父四下游历,见识了许多民间疾苦,若是能在农事上改进一些东西,既有由头,又帮助了更多的人,想来祖父也会以她为豪。

  而她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在祖父这里看书,不过是做遮掩。

  于寒舟每天下午在祖父那里看书,晚上回到房里,便开始画农具。

  这一日,她屋里的纸张快用完了,想着许多日子不曾出门了,便没叫下人去买,而是自己带了丫鬟出门去。

  买了东西,她也不急着回去,而是找了间茶楼,进去吃茶。

  就听到许多人在谈论徐佳慧开的那间卖玻璃镜的铺子。

  言谈之间,不乏羡慕。

  是了,那铺子极为赚钱,正是人人羡慕的东西。

  还有人在谈论徐佳慧的婚事。都在说,也不知道谁家有福气,娶个这样会赚钱的媳妇?

  于寒舟便想起前几日程芝来找她说话,提起了徐佳慧的亲事。她说徐佳慧这会儿不上不下,尴尬得很。纵然现在名声盛极,可是还不如先前。

  在爆出冒用诗词之前,徐佳慧的行情极好,许多人家都想求娶她进门。可是后来出了那事,之前还登门热络的人家,都不再上门了。即便上门,也不再谈起婚事了。

  文人中间不再记得徐佳慧冒用诗词的事,可是一些讲究的人家都记在心里,不肯让这等品性的女子进门。哪怕她再有名气,再会赚钱,也不稀罕。还肯提起的,都是家风没那么好的,看上她赚钱本事的,说白了,都是高攀的。而这些高攀的,徐佳慧显然看不上。

  程芝说起来的时候,颇为唏嘘。于寒舟便没告诉她,这些人徐佳慧一个也看不上,包括之前登门提亲的好人家,徐佳慧也看不上。

  她看上的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说起这位摄政王,于寒舟就觉得神奇。一般来讲,只有执政者不在朝中,或者失去执政能力,比如病入膏肓不能理事,才会选人来代替他打理朝事。

  可是皇上现在好好的,虽然身体的确不太结实,可是上朝理事还是勉强可以的。再说了,就算皇上不能理事,不还有太子吗?就算太子草包了一点,点几个大臣辅佐不就是了?

  不知道这位摄政王是什么鬼。

  偏偏他权势极大,在朝中的威望也很高,有些人不听皇上的吩咐,却肯听他调遣。

  这就很让人玩味了。于寒舟不禁又想起来,在原剧情中,她这个女配领盒饭之后,因为草包太子帮过她,被摄政王狠狠训斥一通,大丢颜面。而皇上因此大为动气,很快就病故了,由草包太子继位做了新君。

  这个新君很没本事,还耳根子软,总是做错误的决定,很是犯下了一些错误。然后摄政王大包大揽,将国事都揽在自己手里,让草包新君自由自在的吃喝玩乐。

  啧。于寒舟在心中摇头,将茶杯放下,起身就要带着人回去。

  然而她刚起身,就看到有个仆人打扮的男子走到跟前:“是王家小姐?摄政王有请。”

  于寒舟的眉头高高扬了起来。才想着这人,就找到她跟前了。就是不知道,摄政王找她什么事?

  拒绝?如果那个权倾朝野的男人想见她,恐怕她这次拒绝了,还有下次。

  倒不如去听听看,他找她什么事?毕竟,她最近老老实实的,可没招惹徐佳慧。

  “有劳带路。”于寒舟对那仆人打扮的男子道。

  仆人在前面引路,带着于寒舟上了三楼,进了一间包厢。

  包厢是靠着窗的,此刻窗子半开,引进来明亮的光线,还有喧哗的人流声。而年轻俊美,肌肤白皙,神情冷冽的男子坐在椅子上。

  这张脸庞有点眼熟。跟她许久之前在街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仿佛是一个人。

  男子见她进来,眉目依然冰冷,却微微颔首:“坐。”

  抬手一指对面的座椅。

  于寒舟安抚了紧张的丫鬟,让她在外面等候,进去坐在了男子的对面。

  “不知大人找我何事?”于寒舟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