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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2 / 2)


  她已经一连几天没好好睡觉了,一到林乔安家里仰头便睡着了,连鞋子都没脱,林乔安尖叫着推醒她,“草!你给老娘起来去洗澡!浑身都是汗臭还敢睡再老娘床上!”

  余果只是翻了个身丝毫无反应。

  林乔安洗个澡的功夫郑永东就找来了。

  望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人,有些无奈地摇了摇脑袋,“即使你想平平淡淡过这辈子那都不可能了。”

  先不说那个男人是什么人,能把你关在京都那么久想想都不是普通角色。而郑永东呢,香港三合会大哥的小公子,光是这一个身份怎么可能让你舒舒坦坦过这一辈子。

  林乔安摇着头去开门,毫无意外的看见郑永东那张俊脸,笑道:“动作挺快。”

  郑永东倒没说话,目光沉沉盯着她,“不请我进去?”

  林乔安没动,她身高有170虽不胖但挡在门口,郑永东还是没法进去,她笑了笑,“听说你逼我们家小果跟你订婚?”

  郑永东面不改色,“她这么说?”

  林乔安却冷了脸,“你们黑社会都这么讨老婆的?”

  里头似乎传来声响,“乔安,谁?”

  余果趿着拖鞋站在卧室门口,见到门口那道久违的身影,先是愣了愣,才缓缓开口:“东哥。”

  郑永东没什么表情,冲她淡淡点头,“嗯,我来接你。”

  林乔安死活不同意,拉着余果藏在自己身后,“我们姐妹两个这么久没见了叙叙旧还不行啊,郑先生要不先回去吧。”

  门口的人丝毫未动,余果安慰了林乔安两句,“乔乔,我们下次再聚,我先回去了。”

  林乔安听她这么说立马冷哼一声转身进了房门。“走走走,跟着你的东哥走,走了以后再也别回来!”

  余果还想说两句已经被郑永东直接拽了出去,二话不说塞进车里。

  手腕被他箍着发疼,她咬着唇一句话不说。

  郑永东也没问她,一路沉默地开着车,院子里早已有人在等候,爆太忙上前开车门,恭敬道:“嫂子回来啦。”

  余果还没说话直接被郑永东拽上二楼。

  刚行至门口,叶慕青从里头走出来,瞧了眼余果,才对郑永东说,“我先走了,药已经放在床头,自己看着喝。”

  郑永东淡淡嗯了声。

  余果脸色也没什么表情,一进门,房门被人重重摔上,余果被他打横抱起直接放到床上。

  郑永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音凉如水:“说吧,去哪儿了?那个男人是谁?”

  “东哥……”

  郑永j□j然暴躁地打断:“你他妈的倒是给我说啊!”

  余果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住,身子不由紧了紧。与此同时,楼下的爆太等人纷纷不敢听楼上的动响,身边的一名手下说,“小嫂子这回惨了,我还没见老大这么发过火呢!”

  爆太收起嬉皮笑脸的神色,呵斥了一句:“多嘴!”

  而那头,余果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却依旧没有开口,郑永东失了耐心,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不说是吗?这么护着他是吗?那就别让我查到,不然,我会亲手剁了他。”

  余果突然出口,“够了。”

  郑永东眸色一沉,“怎么了?心疼了?”

  “郑永东,这是内地不是在香港,不是什么事都能任你为所欲为!”余果出声。

  郑永东喘息,胸前微微起伏着,“所以你就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么?”

  “我们当初说好的,等所有的事情一结束你就放我走。我总觉得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我总觉得我本身就不属于那里!看着身份证户口本上的户籍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我对香港一点儿都不熟悉,对那里甚至没有一点儿亲切感,我怎么可能从小在那里长大。”

  郑永东却沉了脸,“你就是从小在香港长大,你是我救回来的,我教你学习粤语,教你赌,你现在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我给你这些不是让你去勾引男人的!至于那个男人,我总会查出来的。”

  说完便狠狠将她按在床上,一低头去咬她,被余果躲过,“不要!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郑永东自控力超好,这一次再也难忍,咬着牙说:“我不碰你,留着给别人碰?那个男人碰你了没?你们这两天都做什么了?做-爱了么?”

  郑永东直接跟余果说粤语,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余果,突然眸光一沉,二话不说一把拽起她往厕所拉去,在镜面前站定,冷着脸道:“这是什么!”

  余果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边上红红的印迹,脸色顿时难看,郑永东抿着唇,彻底不是说话了,握着她的手腕力道不断加大,余果吃痛,低低呼着,“我疼。”

  郑永东肺都快气炸了,“你他妈的给我讲清楚!”

  余果哪儿讲的清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郑永东一拳击向镜子,镜面瞬时碎裂,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余果瞧的胆战心惊,郑永东随后爆呵一声:“滚出去!”

  余果欲言又止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订婚的时候,余果就说过,等事情已结束她就要离开,眼见这样,郑永东原先就没打算让她离开。

  爆太见余果下楼来忙追山去,“怎样?嫂子没事么?”

  余果低着头,摇了摇头,爆太看情况不讨好,安慰了两句,“可能是老大心情不好,嫂子别往心里去。”

  郑永东平日里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别说发火了,就是连狠话都很少说,今天发这么大火倒是少见。

  **

  余果下了楼才知道,似乎郑永东受了伤她刚刚也没问一句,转身又想上楼去问一句,可眼见这样的场景似乎又不太合适。

  直到夜幕降临,爆太买了外卖回来让余果端进去,这才有了理由。房间的灯没开,郑永东似乎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余果轻手轻脚将东西端进去,俯身瞧了瞧,“东哥。”

  郑永东敏感,睡眠不深,蓦然睁眼,一手已经伸向腰间,余果跟在他身边两年,这点动作还是有的,忙摁住他的手,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