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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2 / 2)


  八贤王笑了笑,“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有错,他们也有错。但万事万物有因才有果,叛逆的道路由他们自己选择,既然决定要与你为敌,就不该责怪你下手太狠,只能说立场决定命运,谁让你们是敌人呢,谁让他们技不如人呢。其实你没错,他们也没错,各为其主罢了。”

  赵小臻捧场拍巴掌,“说的好复杂,不明觉厉!”

  八贤王忽然道,“差点忘了,还没请皇上恕罪呢。太白楼那个案子,包卿之所以查不到线索,其实是我在从中作梗。为了给包卿下绊子,我可是费了九二虎之力。”

  →_→所以说……为毛要浪费九牛二虎之力给自己人下绊子啊?!

  赵小臻已经无力吐槽了,随意摆摆手道:“无罪无罪,皇叔作了什么梗?”

  “是这么回事儿。”八贤王从容不迫道:“先皇当年含糊其辞想放过真凶,我却一直不甘心,暗中联络丢失孩子的人家打探消息。刚才告诉你的真相,就是我这些年一点一滴拼凑出来的。”

  八贤王顿了顿,“几个月前城里发生孩童诱拐案,我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生怕重演当年的惨剧。正巧有一位致仕多年的老大臣来拜访我,说他家当年被掳走的孩子又回来了。那位老大臣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认回孙子,就来府上问我的意见。那段时间京城暗流涌动,那个人和皇上斗得热火朝天,在其它地方难免有所疏忽。那个人被皇上重挫后元气大伤,急需补充一些人手,我的人就顺藤摸瓜混进去了。”八贤王笑容满面,似乎非常满意。

  赵小臻气鼓鼓——敢情我和幕后人打生打死,最后便宜都让你占了。

  八贤王笑道:“还记得太白楼的方静安吗,他也是当年被偷梁换柱的孩子之一,但他并非名门之后,只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是先皇抓来掩人耳目的。这个方静安性格非常像包卿,他既不赞成激进派改朝换代的叛逆,也不赞成保守派息事宁人的懦弱,方静安一心只想揭露当年的真相,为二十几个孩子讨回公道。”八贤王乐不可支,“想法如此天真,真的很想年轻时候的包卿。”

  “方静安虽然没有恶意,甚至坦率的可爱,但他已经触及到大多数人的利益。于是保守派和激进派都容不下他,两派都想暗中做掉他永绝后患。那个死去的李鸿不知道这些纠葛,他只是单纯嫉妒方静安的学识才想杀了竞争对手。没料到聪明反被聪明误,竟成了方静安的替死鬼。

  赵臻无语,“皇叔,你咋不早说呢,包大人急愁得牙都疼了。”

  八贤王一如既往笑得纯善,“我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啊。事情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包卿那么嫉恶如仇,万一被方静安感化了,一腔热血帮他揭漏真相怎么办?而且围观包卿破不了案憋屈郁闷纠结心塞有苦难言的黑脸,皇上不觉得很有趣吗?”附赠至纯至善的微笑连发。

  ╰(*°▽°*)╯干得漂亮!

  皇叔,原来朕一直都误会你了!

  你绝逼不是天然呆受,你是妥妥的腹黑强攻啊!

  “阿嚏——”远在开封府奋笔疾书的包大人莫名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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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分两头说。

  包大人让展昭看紧了赵臻,展昭也有些担心多灾多难的小徒弟,推推身边懒洋洋的白玉堂,“小白小白快起来,晚上回家吃火锅,咱俩进宫接赵小臻吧。”

  白玉堂挑起一边眉毛,“他又不是小孩子。”

  展昭无语,“他今年才八岁,怎么不是小孩子。”

  白玉堂沉默片刻,“放心吧,那小鬼已经天下无敌了。”

  展昭气乐了,一把拽起犯懒的白玉堂,“少罗嗦!身为一只老鼠你好意思冬眠吗!”

  白玉堂顺着拉扯的力道趴在展昭肩上,“身为一只猫咪,你怎么不喵喵叫。”

  展昭呲牙,“喵!”叫声略凄厉。

  白玉堂一愣,随后笑道:“乖猫,再叫一声~”

  展昭扭头不理他,这时两人身后传来一声纯正的——“喵~~”

  两位大侠同时回头,就见白谷笑眯眯趴在开封府墙头。

  ☆、第119章 同时遇袭

  展昭白玉堂同时回头,只见白谷笑眯眯趴在开封府墙头,发出一声纯正的——“喵~~”

  啧,一把年纪还卖萌,脸嫩就是任性!

  白谷笑眯眯道:“好无聊,你俩陪我玩儿吧。”

  白玉堂立刻道:“我们很忙,我们要做正经事!”

  白玉堂对展昭使眼色——赶紧把他打发走,否则又要纠缠不休了。

  展昭挑眉看着白玉堂——敢问,方才撒娇耍赖不想出门的人是谁?

  白谷险些笑抽过去,摇摇晃晃差点掉下墙头。“哈哈哈,别逗了,谁忙也轮不到你忙,除了粘着儿媳妇你还有什么正经事!哈哈哈,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像样儿的,诶哟笑死我了,哈哈哈……”

  展昭眯起眼睛——儿媳妇是什么鬼?

  白玉堂居然在认真思考[找个像样的借口]。

  展昭道:“我们要进宫接赵臻,伯父也一起去吗。”

  白谷近来似乎厌倦了和展家双胞胎无休无止的争吵,经常嚷嚷着无聊,最喜欢调戏白玉堂看他变脸,以至于白玉堂又开始躲着他,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白谷和展家双胞胎不是第一次进京,上次进京还是为了破[祸佛案],三位长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马不停蹄赶来开封府,最后只停留一天就打道回府,好像京城有吃人的怪兽,一刻也不能多待。

  展昭本以为爹爹和二叔住不惯京城才急着回家,谁知两人这次进京居然常驻不走了,连白谷也老老实实待在京城,除了时不时骚扰白玉堂,居然没到处惹祸?展昭白玉堂满心纠结,旁敲侧击打探了几次也没有答案,反正他们仨又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想住就住呗,管他为什么。

  费了半天口舌,展昭总算拖起白玉堂出门,白谷优哉游哉欣然跟上。

  展昭是个闲不住的,边走边和白谷聊天,“伯父啊,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能解惑否?”

  白谷歪头,“什么事?”

  展昭瞄一眼心不在焉的白玉堂,小声道:“小白的娘亲到底是谁啊?”

  白玉堂出生的时候,已经是白谷音信全无之后的事儿了,所以连展爹爹也不知道白玉堂的生母是谁,唯一知道真相的白骨山众鬼,二十四张嘴比蚌壳还紧,对白玉堂的生母闭口不提。

  展昭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能把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任性霸道的白谷降服,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是知书达理的大家小姐,还是英姿飒爽的武林女侠,或者只是善良淳朴的普通姑娘?可惜白玉堂和白谷完全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单凭想象根本猜不出白玉堂生母的容貌。

  白谷笑眯眯道:“想知道吗,想知道就叫声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