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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皆输(h)(2 / 2)

  二指夹弄蜜肉,勾出肉芽,不急不缓地抚弄、紧揪,在刺激却还不至于疼痛的范围内,逐渐加重快感。

  “啊……师父、那里,那里不用的……”花稚本来是想让他停下的。

  但身体的反应,比她想象得更强烈。

  原本仅是细微的热意像是被点了一把火,从腹下往四周蔓延,侵入四肢百骸。

  她头脑空白,感觉到身下已渐渐湿了。

  花稚不知道是不是蛊毒发作。

  她从里到外都觉得热,尤其是被他触碰的地方,更是热得厉害,神智发昏,敏感的身体除了他指腹的触碰,什么都感觉不到。

  “要做吗?”月琉音唇贴在她耳廓,如同亲吻,声音含糊不清。

  指节继续在穴中抽动,发出清晰黏腻的水声。

  却还是语气平静地对她说:“怎么流了好多水。”

  “是,是合欢蛊发作了。”花稚面色潮红,打死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身体的反应。

  而且,不是说,今日不做吗?

  “那做吗?”月琉音耐心又问了一遍,声音极低,仿佛哄诱一般。

  她感到师父那物压了上来,隔着衣物抵在腿心,渤涨坚挺,带来极强的侵略感。

  “师父……”她呼吸不畅,紧张地看向月琉音。

  她想说做。

  但太羞耻了,她好像说不出口。

  只能攥他的衣襟,睫毛微颤着,上头还有未干的泪痕,胸口呼吸还未平复,几缕发落在锁骨,半遮半掩胸口那抹春色,就这么茫然无措地唤他师父。

  月琉音眼神微暗,侧身吹熄烛火。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低叹。

  紧接着,他覆下身来,长影没落,遮去月色,将她压在身下。

  这一次,又是在黑暗中。

  身子忽然一轻,失重感令花稚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怕落到榻下。

  棋榻太小,不能够完全容纳二人。

  月琉音干脆伸手挥落棋桌。

  本要见分晓的棋局,如今满盘皆输,黑白棋子落在地上,接连发出嗒嗒的声响。

  好一会,室内才重新静下。

  “师父,棋子全掉下去了……”花稚感受到耳畔灼热的吐息,脸颊发烫,只暗暗祈祷这般动静不要惊动旁人。

  “迟些收拾。”黑暗中,月琉音的神智会异常清明,五感也更加敏锐,这是他习剑多年所得的习惯。

  但此刻,他同样也口干舌燥。

  想到花稚方才惹人怜爱的泣颜,他吻上她眼角滑落的泪珠。

  唇齿间,尝到了一点咸涩味。